天空....

「不會阿，蟑的眼神還是一樣好溫柔好溫柔....」
在我說自己越來越有殺氣時.....
星說....
「知道嗎，你的眼睛很漂亮耶....」
某節國文課下課後.....
小燕老師這麼對我說....

偶而端詳境中的自己....
總會會被眼神吸引住...
一股很異樣的感覺從心裡浮現...

「這是我的眼眸嗎？」
　　
平靜帶點哀傷、真誠夾雜冷峻....
有種平易近人卻又凜然不可侵犯似的神韻...
卻又瞧著挺順眼的...
真的很怪....
　　
曾有人告訴我說....
在我靜默不語時的眼神很可怕.....
倒不是很兇的那種....
而是冷到會讓人想迴避我的目光....

自己也不清楚....
但每次走出火車站....
計程車司機卻會有相當兩極化的反應....
不是很熱情的招呼我坐車....
就是看了我一眼卻去向別人招呼.....
好像我已經告訴他們我是不會坐車一樣...

有次想件事想的入了神....
正感心煩意亂站起身走走....
不經意走到鏡前看見自己眉頭微皺....
兩眼精光炯炯的瞪視自己.....

我嚇了一跳....
鏡子裡的是我阿....可我怎不認識她呢...？
一股好陌生...好肅殺的情緒在我心底升起....

我想...
我能稍稍理解之前有人說我眼神冷漠的可怕的意思了....

我究竟是透漏了什麼訊息....
讓別人畏懼我的眼神...？
我並無意傷害任何人阿...
還是說……
這就是真正的我呢...？

也許吧...
冷冷的眼神……
真的比任何言語更來的有力量....
.....